逢场作戏罢了。”蒲杭摆摆手,眯着眼睛看向荀赢祸,“谁没有张面具,您说是么,驸马爷?”
张纪蒹笑,手掌覆于脸上,只两只瞳仁暴露于指缝:“探花郎是说张某脸上有面具么?”
虽然只露出眼睛,但张驸马的眸色太过骇人——那清冷凌厉的眸光射在蒲杭身上,仿佛是看着一具死-尸。蒲杭竟打了个寒颤,偷偷又看向荀赢祸。
而荀赢祸、他的主子,只是含笑看着张纪蒹,仿佛是看到幼子成才的母亲,又像是……像什么呢?蒲杭一时竟觉词穷。他只是更加深刻的认识到,他的这位主子似乎十分在意张纪蒹。
“师姐。探花郎之前在阳京故意要与我牵扯出关系,莫非是想以此作为要挟?”张纪蒹问道,眼神未离开蒲杭半刻。
“何须如此麻烦?”荀赢祸笑,揉了揉张纪蒹的头,“蒹蒹,我若要对付你,你怕是已经死过千遍。”
“也是。”张纪蒹收回目光,有些遗憾。她低着头不知在思考些什么,过一会儿又看向荀赢祸。
这样的张纪蒹很奇怪,就仿佛是才认识面前这两人一般。她歪着脑袋想了想,问道:“师姐真是柴氏的血脉?”
“这倒不算假的。”荀赢祸点头,也未隐瞒,“我的一位先祖与殷太宗是异母兄弟,只因与平民女子相恋,被皇室除了名。因而亡国之时我们这一脉并未受到牵连。”
“竟还有这样的事。”张纪蒹叹道,“我还以为由卫相的《殷书》已经将殷国诸事讲得足够清楚了。”
“卫相。不说那《殷书》是胜利者给自己编写的赞歌……”荀赢祸浅笑,有些不屑,“卫华皎一个周人,不过在我大殷故土游走过几年,能知道什么。”
张纪蒹面露复杂之色。就荀赢祸这句话,她便已知道她的师姐对她口中的“故国”并没有那么了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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