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26章_渠清如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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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慎显露的讶异犹疑、气自己确实不曾想过梁徽会真的提出添人,往常这人从来都是全凭他做主拍板,所以他理所当然了,此乃大忌。

  祝知宜嘴唇抿成一条线,恭敬又疏离:“臣不敢。”

  梁徽最烦他这幅油盐不进目下无尘的模样,他不顺心也绝不容旁人顺心,偏还笑得温和平静:“清规可知朕要加上谁?”

  祝知宜看了他两秒,语气平直道:“傅君容。”

  他未算上此人倒真不是因为什么私心,只是秉持克检原则,多余的名额都裁了,就连出行的侍从也减了大半。

  祝知宜不知心底那一瞬落空和躁意缘由为何,只觉梁徽这般莫名其妙yīn阳怪气质疑、试探、逗弄他叫人寒心,他为这名册从晌午便未踏出过书房一步,不说尽心竭力也算是尽职尽责,兢兢业业,晚膳未用便匆匆赶来,谁知一腔热血被迎头浇上一盆冷水。

  梁徽尤不做罢,随口道:“此次出行乃傅褐领队,他们兄弟二人久未相聚,朕看不如便擢其位次,居帝后车轿之尾,如何?”

  祝知宜默默看他一眼,这意思是居然还要将傅苏提到太后、君妃和沈君容之前。

  着实是越礼逾距了。

  梁徽知他向来是最在乎礼制规矩的,又沉声重复问了一次:“君后认为如何?”

  祝知宜竟然没有反驳,淡声应和:“全凭皇上安排。”

  梁徽的笑更冷了些,祝知宜的顺从和淡然都在表明他不在意,不在意梁徽钦点加了谁,不在意梁徽对旁人的破格礼嘉。

  梁徽舌尖舔了舔后槽牙,唇角还淡淡勾着:“傅褐下午跟朕说,傅君容为此次出行起早贪黑习弓箭,说是要大展身手。”

  自从宣了chūn猎的日子,宫中掀起一番习武之风,操练场上的侍卫、比号弄剑的皇戚,梁徽饶有兴趣问,“君后呢?可还每日练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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